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

韓國心.台灣情—我讀.我見(1)/楊緒東

【作者簡介】

金容沃是韓國當代最有影響力的哲學思想家,一位天才學者、也是有名的怪傑。擁有韓、台、日、美四國名門學府的學位,金容沃可能是舉世唯一的人。

1982年他返韓擔任高麗大學哲學系教授。但為抗議軍人政權反民主的獨裁統治,於1986年發表「良心宣言」辭去教職,在家潛心著述。一年內出版九本哲學論著,都成為排行榜上的暢銷書。他後來又以六年時間在圓光大學攻讀漢醫學,並曾在漢城開業行醫。

1999年11月,他應南韓教育電視台之邀,開闢「老子與21世紀」的特別節目,創下最高收視率,風靡全韓國,連金大中總統都是他的觀眾。去年11月,金容沃加入韓國的一份質報《文化日報》擔任記者。這位頂著博士頭銜的「社長級記者」,每天以一篇專欄在報上演出,不僅立論精闢,而且獨家連連,讓文化日報的發行量暴增了三成,也讓南韓新聞界瞠目結舌。

【作者的話】

20琅璫歲的浪漫,任誰都是那麼的熱情與熾烈。我像熔岩般湧出的熱情的最初噴出口,就是台灣這塊陌生的土地。糾纏著台灣的最大懸案,就是有關「台灣認同」(Taiwan Identity)的問題。台灣果然是一個國家嗎?對我這樣的質問,一定會有人感覺受辱;但台灣的歷史說明了一個事實:大多數台灣的住民都不太去思考台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,是一個獨立的民族。台灣的歷史是殖民地的歷史。經歷了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荷蘭、鄭氏王朝、清領、日帝、國民黨國,這所有的過程都是殖民地政治型態的產物。透過這樣漫長的殖民地政治型態,這塊土地上的住民並沒有形成以統一主體構成的主人意識。只期待誰能來治理好就可以,而欠缺自己要成為主體並建立國家的正體性(認同)。

隨著支配20世紀後半的美蘇冷戰體制的瓦解,在21世紀新出現的世界秩序的最大議題是中國這個新的大國的登場,而美國也將不斷煩惱著該如何培養中國以及該如何牽制它,歐盟諸國的立場也是大同小異。在世界史的最前衛有著靠阿扁代言的台灣人民的鬥爭,台灣人似乎還無法意識到這個世界史的意義。

秉持與思想相符的良心,並以行動展現良心,確是一條孤寂的苦行之路。不過,從外交被孤立的台灣這個國家許多同志堅強抗爭的模樣,讓我得到了力量。我也殷切期盼,我們這種人道主義的同志愛在21世紀的開頭,能成為展現人類正道的一脈希望。

【譯者簡介】

朱立熙,南韓延世大學大學院史學科、美國史丹福大東亞研究碩士;曾擔任英文Taipei Times總編輯、中華電視公司副總經理等職。

為國內的韓國專家,並在政治大學任教「新聞韓語」等課程;著有「韓國史」、「再見阿里郎」、「漢江變」等書。譯有「南北韓‧統一必亡」。

【譯者的話】

這本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收錄了20年來金容沃發表在台灣的作品。做為他的文章的第一個台灣讀者與中文翻讀者,我一直覺得,如何把他的文章與思想讓更多的台灣人分享,是我責無旁貸的工作。他是我們在韓國唯一可以找到的一顆真正「愛台灣的心」。這顆愛台灣的心,滋生於阿里山上-他與夫人崔玲愛教授定情的地方。他們都留學台灣,即使只是短暫的過客,但都把台灣當做「第二故鄉」;對這塊土地的認同與熱愛,更甚於許多吃台灣米、喝台灣水長大而不知道感恩的台灣人。在哈韓的熱潮當中,金容沃的「韓國心.台灣情」的適時出版,相信是所有進口來台的韓國文化中,最具份量與深度的一本。我期待在金容沃真摰與熱切的愛台灣的心引領之下,本書能為淺碟的台灣文化,注入深化與博納的能量。

前言:
1947年228的大屠殺對某些國民黨的權貴而言,只是一種統治台灣的必要手段,亦只是一小段歷史,比起國民黨在中國的國共會戰,的確是小巫見大巫,台灣人到今日大驚小怪,真是沒見過世面。

阿九運用228來消遣228,雖有道歉的行為,卻沒有想真心為228的大屠殺做公義、公理的翻案,凡涉及228公審的議題,立刻翻臉。

韓國人對歷史上的評審,較有是與非的觀念,其強悍的民族個性,正反映南韓人民直覺與率性,韓國人民常受到外來統治者的欺凌,產生強烈的自衛行為;而台灣人把國民黨外來政權當成自家人,歷經228與白色恐怖之後,台灣人才由中國人認同覺醒到台灣人身份,台灣建國活動亦拜國民黨打殺台灣人之賜。

現在的台灣,迷惑於要與中國統一或是自決獨立建國的醬缸,韓國光州屠殺事件可以給台灣人民一些啟發,這本書的論述值得台灣人來研究。

朱立熙教授於序文中,點出台灣人的惰性與金容沃教授對台灣的感情。

當然不可否認的,韓國的社會氛圍與重理念的民族性,是金容沃這樣的哲學思想家能夠成長與受容的沃土。李前總統與他見面時,第一句話就說:「台灣人不談哲學。」透露了相當的無奈。「不談哲學」的層次畢竟太高,台灣人普遍都「不讀書」(出版業者最能感同身受了),也不用大腦去思考切身的問題,才是更大的隱憂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朱立熙策劃者的話-愛台灣的心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7。

而這顆愛台灣的心,滋生於阿里山上-他與夫人崔玲愛教授定情的地方。他們都留學台灣,即使只是短暫的過客,但都把台灣當做「第二故鄉」;對這塊土地的認同與熱愛,更甚於許多吃台灣米、喝台灣水長大而不知道感恩的台灣人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朱立熙策劃者的話-愛台灣的心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8。

金恆偉老師對金教授看法則是……

果爾,台灣更不是。台灣目前的憲法稱做《中華民國憲法》,但是全世界都認知中華民國在1949年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所取代,聯合國也依此做出決議。這還不止,《中華民國憲法》明文規定其主權「在於國民全體」,(第二條)這個國民全體在1946年國民大會通過時是4億人,而非今天的2300萬人;且第三條、第四條更荒唐,規範「中華民國領土」是「固有疆域」,換句話說不止今天全中國是中華民國的,甚至蒙古共和國等也在中華民國版圖之內。再根據憲法「增修條文」,完全承認中國國民黨的「法統」,開宗明義揭櫫「為因應國家統一前」云云,也就是完全無視中華民國已然不存在的事實。真說「謊言」,中華民國憲法才是徹頭徹尾的大謊言。這個大謊言就是帶著此一憲法到台灣來的「黨國」餘孽如馬英九之流所強調的「一中憲法」;說老實話,就法理而言,「黨國」之子馬英九並非毫無根據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金恆煒推薦序-天佑台灣‧天佑韓國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p.11-12。

台灣真正的歷史問題是,中國國民黨意圖用憲法「文本」做為「延續」兩岸香火之法理根據,而台灣人民以「事實」做出歷史「斷裂」的宣告;藍營以外省為核心的黨國集團不允許「真實」取代虛假的「憲法」,但以台灣人民為主體的本土派不斷用「公投」、「終統」等行動揭穿現行憲法的虛偽。綠藍之鬥爭,是「外來政權」用偽憲法來綁架「本土政權」的確立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金恆煒推薦序-天佑台灣‧天佑韓國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p.12-13。

金容沃了解台灣遠比我們了解韓國深刻多了。金容沃研究新儒家,當然對中國文化有極深的情感,為了救中國文化而有不得不救中國的理念;於是寄望台灣能夠「讓中國健全地發展、培養成大國」,甚而殷切的指出這「是台灣人對世界的使命」。但是,台灣在國民黨投共下,會不會成為「國共」聯手下的犧牲品?成為中國的「解放」對象?都在未定之天,哪有餘力去影響中國?更重要的是,中國自先秦到秦帝國建立以後,權力結構與權力論述都已完備,傳衍迄今。毛澤東的中國與其說是共產帝國,不如說是披著馬克思外衣的中國古封建帝國的再現;中共不但不會珍視台灣民主,甚而有意摧殘之,以此完成統一大業。故而台灣不要說不能改變、影響中國,美國恐怕也心有餘而力不足。中國真要改變,只有靠中國人自己,能不能如魯迅所說的掙破「鐵屋」而出?至於所有外在力量不過助緣而已。重點是,台灣要遠離中國,如此,好不容易結出的民主果實才不會在國共兩黨共築的「延續」下夭折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金恆煒推薦序-天佑台灣‧天佑韓國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13。

吳錦發老師則素描金教授的直率。

第一次見面,他單刀直入,劈頭就說:「韓國要統一,台灣要獨立。」然後,他侃侃而談世界局勢,人類前途。他的語言如冰中之火,奇異而令人驚豔,我不禁陷入沈思,眼前這個不停地摸著光頭緩緩談話的人,真像電影〈星際大戰〉中,那個長相怪異的超智慧老者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吳錦發推薦序-樸拙安定如巨石,金容沃印象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16。

對此書的我見我言,只是想把好書推銷出去,希望能讓網友多點知識,我個人沒資格評論大師級的文章;金教授對方東美教授有欽敬之忱,但絕非毫無保留的全盤接受,這就是人性自覺性的正式思惟,故不必迷信所謂「偉人」、「聖人」,要能回歸到人類本性的是非理性判斷的良知良能。

但是,方東美教授的精神世界有著巨大的缺點。首先,就是太過權威主義了。除了圍繞在他周遭少數追隨的學生之外,其他人很難輕易接近他;也就是說,方教授的道統,被連結起來的一些學生的銅牆鐵壁給禁錮起來了,而在這些學生之間,也被微妙的權威主義傾軋所糾纏。中國哲學的精神,在於「解脫」,在於「存在的自由」。柏拉圖雖想要以宇宙的實存觀念來解釋「存在」(Being),但中國的賢者重視生命的自由,更甚於對實存(Reality)的解釋。如果希臘人是問「什麼」(What)的話,中國人則是問「如何」(How)。如何生存的實存性問題,要比宇宙是什麼的存在論問題更為重要。方教授雖然說,人類高貴靈魂的飛翔與逍遙,但他本身並不是個解脫的人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作者自序-韓國心‧台灣情,30年後的再發現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21。

金教授對台灣的國家形勢有其見解,論及台灣與韓國的比較。

朴正熙遇刺死亡不到2個月,台灣發生了美麗島事件。直到當時,台灣人還未能預見民進黨的誕生。他們認為台灣的民主化發展會那麼快速,是太漫長的戒嚴暗鬱把他們的希望光芒遮掩掉了。1986年民進黨創黨,1987年7月15日解除戒嚴,1988年蔣經國死亡、李登輝繼位,1996年首次舉行總統直選,2000年3月陳水扁當選第10任總統。做夢般的歲月,真就那麼精彩耀眼地過了。事實上,如此的歲月推移,在東亞只有台灣與韓國能夠這般幸運。是啊,那果真是幸運嗎?

現在,糾纏著台灣的最大懸案,就是有關「台灣認同」(Taiwan Identity)的問題。台灣果然是一個國家嗎?對我這樣的質問,一定會有人感覺受辱;但台灣的歷史說明了一個事實:大多數台灣的住民都不太去思考台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,是一個獨立的民族。台灣的歷史是個殖民地的歷史。經歷了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荷蘭、鄭氏王朝、清朝、日帝、國民黨國,這所有的過程都是殖民地政治型態的產物。透過這樣漫長的殖民地政治型態,這塊土地上的住民並沒有形成以統一主體構成的主人意識。只期待誰能來治理好就可以,而欠缺自己要成為主體並建立國家的正體性(認同)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作者自序-韓國心‧台灣情,30年後的再發現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p.25-26。

其實,大韓民國也不是獨立的國家。到1910年為止,這塊土地上存在著朝鮮王朝;然而,還來不及成為現代公民國家,就遭到日本帝國主義魔掌的摧殘,將朝鮮王朝滅亡了。1910年朝鮮王朝被消滅時,這塊土地上出現了兩種潮流:其一是,高喊「衛正斥邪」的儒林復辟運動;另一是,主張建立新共和國的先進開化思想家的愛國啟蒙運動。前者主張對日帝展開武裝鬥爭,後者對日帝則多少有些包容。後來反而在啟蒙運動家當中,產生了許多親日派。但是這兩大潮流在日帝強佔9年之後,1919年爆發的三一獨立運動時匯聚為大統合。那是一個全民族性的獨立運動,對中國的五四運動也給了相當的刺激。朝鮮人民透過三一運動而覺醒,也就不再對復辟抱持希望。進而對世界萬邦宣告:「朝鮮為獨立國,朝鮮人乃自主民。」全體國民都抱定必死的覺悟,走上街頭高呼萬歲,並宣示為獨立國、自主民,這在世界殖民地歷史上是前所未見的。就在同一年,這塊土地上的人民與散居世界各地的朝鮮人,有志一同在上海建立了大韓民國臨時政府,而臨時政府的建立,國民黨幫了很大的忙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作者自序-韓國心‧台灣情,30年後的再發現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27。

關於台灣的主體性,最關鍵的問題並非如此難解。其關鍵在於少數無知的外來人利用刀槍的權力來壓迫,不合理統治大多數和平而且井井有條生活的台灣人。那是1945年10月25日,集司法、立法、軍事、行政權於一身的行政長官陳儀,從最後一任台灣總督安藤利吉手中接過投降書之後所開始的歷史。國民政府軍隊接收台灣,分明是比日本的殖民統治還要無能、無秩序,更加貪婪。那不是「接收」,而是「強盜」。1947年經歷了至少死傷2萬人以上的228事件,更加深了外省人與本省人的衝突。那是中國國民黨政府黨國體制(Party State)的權威主義(Authoritarianism),以及藉著三民主義之反共理念的非現實性僵化相互結合之後,在大多數台灣人心裡刻下的痛恨。今天的台獨主張就表露出這樣的痛恨,是非常當然的因果報應,就算用何種理念當作外衣,也無法遮蔽自作自受的後果。

我與「台獨之父」史明先生見面時,他也明白說出這點:「如果對日本殖民統治還留下鄉愁,台灣獨立原則上是不可能的。台灣人有必要先從否定日本帝國主義姿態開始,建立明確的歷史意識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作者自序-韓國心‧台灣情,30年後的再發現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p.31-32。

在台灣生活的大多數外省人,第一代已離開人世或早已台灣化了。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生活就已經是取得了台灣主體性。台灣越是形成自主的文化,反而越能建設人類豐富的未來,也更能進一步開拓中華文明的可能性。台灣絕不是中國的過去或現在,只會成為未來。台灣是中華文明未來的可能性,也是中國這個文明的展望。台灣文明的成果一切終究只會包容為中華文明的成果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作者自序-韓國心‧台灣情,30年後的再發現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35。

台灣的國際發聲非常不夠,主要是國民黨的系統,運用其統御的工具,要台灣人堅持的自由言論與法理現況全面消音,其所把持的中華民國外交系統,不但扭曲中華民國在台灣的真相,還要2,300萬人民跟著自欺欺人,而金教授算是明理之人,我想國民黨會恨這位哲學大師吧!

在台灣,最先讓我受到衝擊的是我對台灣的無知。我對台灣的歷史、文化和政治的現實,到底有多麼不瞭解呢?從我第一次留學地是台灣大學而言,我認為我的無知似乎代表了我國人民普遍的無知。我們只是一直習於把台灣視為一個中國的分裂的一部分,如同我們把韓民族視為一個國家,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後,冷戰體制的國際角力下,分裂成共產、民主兩個體制,而「終結分裂」是當前的最高使命,我們就是以如此的歷史觀來看待台灣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台北三日行-與台灣總統陳水扁會面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44。

我這次到台灣驚訝的是,曾高喊反共的國民黨,在某種層面上,卻轉變成為親中共的勢力;反共勢力於是搖身一變成為容共勢力。像過去反共大本營的《聯合報》、《中國時報》兩大媒體,現在有點像是中國《人民日報》的傳聲筒。如此一來,過去左派人士的命運又如何了呢?當然,極端的左派人士,被稱為「左統」,吶喊著要讓共產政權所統一。但他們是極少數,無法代表大多數台灣人的願望,其餘的左派人士也難以為自己的處境做明確的定位,結果導致反體制的批判性激進主義,又陷入必須和巨大體制串連的自我矛盾中。無論如何,所謂的意識型態,在人世上是多麼的荒謬,從台灣的價值錯亂中醜陋地展現出來。2000年3月18日陳水扁總統的當選,就是在這種理念混淆之中,終結了400年的殖民生活,並讓台灣人民實現自主性國家願望的首次事件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台北三日行-與台灣總統陳水扁會面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.48。

台灣果真是中國嗎?這實在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,或者說我們應該倒過來問,台灣果真不能是中國嗎?台灣果真能排除中國而生存嗎?我並不是說台灣想揚棄中國、確立本身自主性認同在邏輯上是不可能的。問題是,在現實上,要以何種方式才能在國際社會獲得存在的保障?我認為,這問題至少比南北韓問題更複雜。如果說20世紀冷戰體制在21世紀留下的兩個最後懸案是兩岸和南北韓問題的話,前者比後者更複雜。前者是自主性的問題,而後者則是統一的問題。然而,當想到自主的現實保障時,當感受到有良心的知識分子對自主台灣的前景感到苦惱時,想要揮去對未來的茫然感似乎不容易。
金容沃著/朱立熙譯,2006,"台北三日行-與台灣總統陳水扁會面",《韓國心.台灣情》,允晨文化,台北,pp.51-52。

(未完待續…)

作者為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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