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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美國的教育與法律,都明顯的規範白人與黑人之間應有的界線,如果提出黑人與白人的平等說,不但會被視為異類,而且是犯法的行為,在這種情形之下,造就待黑人工作者寬厚、或刻薄的白人主人。但其實,對於白人主人的家庭情況最瞭解的黑人幫傭者,每個人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,等待被發掘。黑人傭人被禁止在白人主人家裡使用同個廁所,白人禁止到黑人家中,有色人種需走另外的出入口等歧視現象……(劇情簡介)
天賦人權的基本權利,從歷史的脈絡看來,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。
被壓迫的民族,不管距離多遠,都會有類似的命運。只是,在美國關於黑人受種族歧視的議題、德國屠殺猶太人的電影,無論年代有多久遠,總有不同的角度創作這類題材,讓該國人記得這段過去歷史的一部份。但在台灣,就不是這麼回事了,只要一講到228這個印記,加害族群就會跳出來指著被害族群說,你們挑起省籍情結。
一位嘉義228的見證者黃龍德對於228看法的口述資料這麼說:「外省人真的很會歧視我們台灣人。現在他們說你們台灣人為什麼要分得那麼明?其實過去是他們把本省外省分得很明,……外省人如何說他們不歧視我們?」(《諸羅山城二二八》,1995)
長輩說,或許台灣現在的遭遇不夠悽慘,所以台灣人還未到想不顧一切要當家作主的時機,仍是生活在得過且過的日子裡。
不管是說出口的勇氣、還是付出行動去實踐,《The Help》電影,告訴我們:公平正義,靠自己爭取。
海報副標:Change begins with a whispe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