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3月31日 星期日

フロクスの花-從長春花的音樂創作,追憶高一生


日日春又名長春花,台灣普遍可以看到的花卉,近年來桃園農改場為單瓣花型的長春花,培育出重瓣系列的特殊花型。看似普通的單瓣長春花,卻有一首柔軟人心的代表歌曲。

フロクスの花
詞、曲:高一生


(source)

(日文歌詞)

窗邊にさいた
フロクスの花
麗しい姿 微風に揺れる

あ  麗しい
フロクスの花よ
君に捧げる 山山を越えて


(日文歌詞注音)
まどべにさいた
フロクスのはなよ
うるわしいすながた そよかぜにゆれる

あ~~~  うるわしい
フロクスのはなよ
きみにささげる やまやまをこえて

(歌詞漢譯)

窗邊開著高麗的花
美麗的身影
在微風中輕搖
啊  美麗的花
讓人捧著越過一座座山崖


根據同為鄒族人的巴蘇亞.博伊哲努(浦忠成)在《政治與文藝交纏的生命:高山自治先覺者高一生傳記》的記載,〈長春花〉「這首歌據說是高一生剛得到第一架鋼琴時,有一天有感於屋外美麗的福祿考花在風中搖曳的姿態,隨手彈出的曲子。他平時常與春子一彈一唱是孩子永遠難忘的記憶。」

另一首相當深情的歌曲,〈春之佐保姬(春之女神)〉,是高一生被捕繫獄於青島東路看守所時,思念與鼓勵妻子所寫。歌詞中的「佐保姬」是日本的春天女神,而高一生也以此女神譬喻妻子湯春芳。

事實上,傳統鄒族的歌曲較為單調,高一生運用所學得的音樂素養,帶入現代的譜寫方式,將傳統歌謠改變得更加豐富與生動,以鄒族為素材的歌謠還包括鼓勵族人耕作的〈耕作之歌〉等,傳唱至今。
矢多一生
(source: 台湾氫年)
高一生,鄒族名為Uyongu.Yatauyungana(吾雍.雅達烏猶卡那),日文名矢多一生,是日治時期養成的鄒族菁英,消逝於國民政府。起因於在1947年的228大屠殺之中,原住民鄒族是唯一參與戰事抗爭的,而高一生是領頭的指標性人物之一。國民黨對於有抵抗能力的原住民族,多少有些忌諱,直到1952年才在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收網,羅織高一生「叛亂貪污」罪名後,除去鄒族的領袖菁英,遭國民黨整肅的脈絡清晰可見。

高一生致力於追尋族人的福祉,以音樂創作渲染族人熱愛鄉土的情懷,用盡巧思提昇教育與經濟來建設故鄉,為族人爭取土地的首開還我土地運動方式等作為,是高山自治的先知先覺者。他秉持人道精神的正義感,不分族群捍衛公理,雖然面臨生命威脅的228戰事,義無反顧無私無悔為土地謀福、為人民奉獻心力的精神,是台灣神的典範。


參考資料:
巴蘇亞.博伊哲努(浦忠成),《政治與文藝交纏的生命 : 高山自治先覺者高一生傳記》(台北市:文建會,2006)。
張炎憲等採訪記錄,《嘉義北回二二八》(台北市:自立晚報,1994)。
張炎憲等採訪記錄,《諸羅山城二二八》(台北市:吳三連基金會,1995)。
聶甫斯基著;白嗣宏、李福清、浦忠成譯,《台灣鄒族語典》(台北市:臺原,1993)。
吳叡人,〈「臺灣高山族殺人事件」──高一生、湯守仁、林瑞昌事件之政治史的初步重建-吳叡人〉,收於許雪姬主編,《二二八事件60週年紀念論文集》(台北市:北市文化局、台北二二八紀念館,2008),頁325-363。
陳素貞,〈杜鵑山變奏曲〉,《台灣文藝》2期(1994年4月),頁38-40。

2013年3月23日 星期六

走過陰暗的幽谷:張七郎父子與二二八-張炎憲教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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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是一場平淡無奇的演講而已,而是讓心靈悸動的人性描繪。

「走過陰暗的幽谷:張七郎父子與二二八」的演講,是張炎憲教授首次以此為題完整講述台灣菁英張七郎家族的故事,他在228前為台灣的貢獻、與228之後所帶來的影響力,是一場精彩又感動的演說。

2010年出版的《花蓮鳳林二二八》口述採訪書籍,是闊別1947年所發生的228大屠殺之後,張七郎家族完整被採訪60多年來的生命證言,也包括被國民黨軍隊捕捉後唯一獨活的張依仁,他的對歷史的控訴。這場演講,張炎憲教授再一次帶領所有聆聽者見證客家人堅毅不拔的硬頸精神,重現動人的故事畫面。

張七郎是新竹客家人,台灣總督府醫學校畢業的醫師,日治時期受到傳教士馬偕的影響,選擇到台灣東部醫療資源貧瘠的地方開墾,而落腳在缺乏西醫的花蓮鳳林,開業「仁壽醫院」(以父親的名字命名),診療對象包括漢人、客家人、原住民族,為了溝通上的便利亦學習阿美族語與賽德克語,常給與貧困者免費醫療服務。創建「鳳林教會」,把基督信仰帶到花蓮。重視教育的張七郎,獨資創辦「鳳林農業職業學校」(現鳳林國中),擔任首任校長。二次大戰終戰後,步入政壇,當選花蓮縣參議員並被推為議長,是東部民意機關的領袖人物。後當選為制憲國大代表。張七郎的孩子們,因為父親極重視教育,也都成為傑出的醫師。

據傳因“南京政府的指令”,台灣東部優秀的醫生世家,被抓走四位醫師,僅二兒子張依仁被釋回,其餘皆慘遭槍殺。張炎憲教授在隨寫演講筆記大綱上,寫了這麼一段話。「太古巢」張七郎父子的墓碑上刻著:「兩個小兒為伴侶,滿腔熱血洒郊原」主後一九四七年四月四日屈死。

這場演講經由前面歷史事件的舖成,帶出每個人內心最深層的感動。每人的感動點都不同,可能是詹金枝為丈夫與兒子收拾遺體時,設身處地想到情景的被觸動。也有因為張玉蟬在1990年挺身而出,為疼愛自己如同親生女兒一般的父親說公道話時的動容。有聽到用牛車搬回三位親人遺體的客家堅持所撼動。也可能是體認到張玉蟬角色數變,女兒、媳婦、扛起家計、半個一家之主其內心煎熬的不捨。228世代女性的堅強,揹負逝者的包袱,與肩負撫養後代子孩的重擔,是在228之中更該被突顯的偉大女性。

張炎憲教授進一步指出,張七郎家族的感動故事,是可以拍成電影、寫成詩篇、譜成音樂的好題材,亦是台灣重要的文化財。悲痛的歷史與故事,是激發一個人反省、奮發的重要素材,而且在悲痛處站起來,才能真的說,台灣站起來了。如果不能勇敢面對228的苦難站起來,台灣還是沒有真正的站起來。

有人說,談228的議題會造成族群衝突,但這只是政治語言。以張七郎家族的故事來說,並未有政治性,雖然張家的歷史是政治因素所造成的,但張家人在228前後的奮鬥過程,有政治性嗎?奮鬥過程反而充滿人性,人如何與社會互動,遇到困難之後如何重新站立起來。人性在苦難時,可以表現得淋漓盡致。這種檢驗是沒有政治性的,反而是瞭解人性重要的入門。

深層的痛苦是喚醒台灣人認識歷史最好的機會,只有認識228,才有辦法瞭解1945年之後的台灣歷史,也才有辦法瞭解現代台灣的問題。對於228的理解,才有辦法理解228之後所帶來的投入民主運動、追求獨立自主、人權運動、社會運動潮流的原因。這些原因,都是來自於1947年的228所造成的深遠影響,這個影響,已經變成台灣歷史的一部份,並且時時警悌台灣人如何勇敢的面對苦難、如何預防才不會再次遇到苦難的來臨。228是重要的教材與對象。

「台灣史」有其發展的背景,這是在突破禁忌之後的發展,代表台灣人要追尋自己的歷史記憶,找回自己的歷史印象。研究「台灣史」會造成族群對立與不合,也許更是和解的開始,沒有對立,反而會造成不知為何需讀「台灣史」的用意,瞭解這種用意與脫胎換骨,才能免去被矇蔽與不能說的禁忌,反而是共同營造新台灣的開始。

2013年3月21日 星期四

杜正勝:另類醫療史研究20年-史家與醫家對話的台灣經驗

轉載 source: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【影片】杜正勝:另類醫療史研究20年-史家與醫家對話的台灣經驗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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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報檔(source:  杜正勝教授提供)

杜正勝教授9日在「醫家與史家的對話-傳統中醫學術知識的歷代傳承與變革」國際學術研討會之中,發表〈另類醫療史研究20年-史家與醫家對話的台灣經驗〉的主題演講,用台灣另類醫療史的研究經驗,開啟史家與醫家的對話。

過去歷史學家極少研究牽涉到身體醫療的專門領域項目,主因是對於醫學或醫學史的專業不能也不敢處理。1992年開始,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之下,一群醫學門外漢以探索「醫療文化」為主,踏入醫學史的領域。不像醫家有能力聚焦在知識與技藝方法,史家是側重在社會現象和文化意義面向。這個研討小組五年(1992-1997)來從未間斷於醫療史的學術傳承,也是在成軍之時所意料不到的。杜正勝教授等研討小組搭起生命醫療史研究的草棚,演變到2001年成立的「亞洲醫學史學會」(Asian Society for The History of Medicine)將總部設於中研院史語所,更是始料未及。

在國外,1992年英國倫敦大學大學院的醫學史講師開始編選醫史文獻,強調社會、文化的醫療史研究,並宣示「醫學社會史的時代來臨」("The Social History of Medicine has come of age")。東西方在這方面的歷史演進,不是刻意卻巧合的有雷同的發展之處。

杜正勝教授在結論時提出「不論藝術或學術的創作,是可以在相當短暫的時間內,成就一種獨特的風格或令人信服的理論。這就像蛹化為蝴蝶,「化」只是在一刻之間而已。」生命醫療史的研究,可比擬成一種新學術階段的誕生。更重要的是,下一個20年的醫療史該怎麼走,才是整場主題演講所要啟發的後續思考。

演說稿(source: 杜正勝教授提供)

2013年3月3日 星期日

【影片】2013年228台灣神感恩祈福大會-田再庭律師致詞

轉載 source: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【影片】2013年228台灣神感恩祈福大會-田再庭律師致詞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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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台灣聖山-生態教育園區」首席顧問田再庭律師:
每年來聖山都有不一樣的景色,才短短5年,就有這樣的成果,很不簡單,還記得去年228那場雨,今年228陽光普照,是個好吉兆。今年228主軸是以民主力量展現建國決心,民主正是一種了不起的人類文化,以民為主,人民的事人民決定。

儘管國民黨用買票擾亂選舉,一再欺騙台灣人,但台灣民意可貴,因此阿扁才會當選總統,所以民主對台灣很可貴,而且台灣人應該更努力,讓民主更上軌道。

今年有日本友人捐贈聖山八田與一銅像,這是非常有意義的,二次戰後,人類開始思考不再使用戰爭作為解決紛爭的手段,但只有中國還在用飛彈威脅台灣,所以台灣人要更努力守護台灣,而民主正是維持世界和平的一種保險。

建國黨主席黃國華:
雖然這些勇敢的台灣人在66年前被國民黨軍隊所迫害,但祂們都已成為台灣神,雖然我們已看不到祂們的肉體,但我們可以感受到祂們的精神,在這鎮守,看顧台灣人,相信台灣國家的正神,一定能保祐台灣國的建國志士建國成功,台灣國一定能與世界各國平起平坐,台灣人一定能與各國人有尊嚴地交往。讓我們大聲把台灣建國的聲音傳給台灣神聽到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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